男人便索性把下巴搭在她肩頭,帶著幾分撒嬌無賴的調子:“你生病不舒服,我不也幫你洗了?”
祝安好咬唇,聽得出他這話裡的意思。
她鼓起腮幫,低聲埋怨:“喝醉了,就能耍無賴麼?”
時臨淵側首,將滿口酒氣多吐進她脖頸,讓她忍不住瑟縮:“幫我洗澡,嗯?”
祝安好:“……”
她僵住肩膀,眨巴眨巴眼,恍然意識到……這男人剛才是在撒嬌?
往前走一步,準備離開,卻被男人伸手抱住:“不可以麼?”
男人說完,腦袋在她頸窩裡蹭了幾下。
祝安好這會兒一點脾氣也沒有,見走不動,也不知腦袋怎麼混掉了,竟點頭扶著男人往浴室的方向走。
“你站好。”
扶著他站在花灑下,認真幫他解白襯衫的紐扣。
時臨淵倒是站得挺穩,垂眸看著女人乖巧的目光,皺著的眉心稍稍舒展,一般不發看她的舉動。
祝安好幫他脫了襯衫,手再往下,便舉棋不定。
“我看你也不怎麼醉,你自己脫吧……”
她剛要後退,就被男人拽住了手掌壓在了他腰帶上:“解不開。”
“時臨淵,你彆得太過分啊!”
祝安好還是有脾氣的,總覺得這男人是在故意。
什麼醉酒,都是屁話。
“你不是要當我的金絲雀,難道時太太不清楚,金絲雀需要做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