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淡淡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外麵的雨,秋雨深冷。
窗外雨水未停,祝安好腦袋疼得厲害,連著聽覺也都變得遲鈍,昏天暗地的睡著,房間裡也是昏昏沉沉。
隻覺得額頭冰涼涼的,很舒服。
天將破曉的時候,她從腦袋裡混亂的殘夢中掙脫,緩緩睜開眼的時候,男人的微側的俊臉映入她的眼簾。
她立即就清醒了。
時臨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在小憩。
房間裡隻有朦朧的天光照進來,模糊了男人側臉的輪廓,卻依舊英俊的讓人心動。
他在床前守了她一夜。
稍稍一動,額頭上的濕毛巾掉落,是時臨淵幫她換的。
“醒了。”
時臨淵隻是聽到窸窣的聲響,就猛地睜開了眼,見她睡醒,語調低啞溫和。
“嗯。”祝安好點頭。
男人抬手,看了看腕表的時間,起身幫她拿掉額頭上的濕毛巾,用手測了她額頭溫度,點頭:“退燒了,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我讓陳姨叫你吃早飯。”
時臨淵說完,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離開了她的房間。
她大病一場,外麵也雨過天晴了。
一切從頭來過。
如果有些人得不到法律的製裁,那她也可以用彆的方法。
三天後,風影傳媒樓下的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