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冷嗤,薄唇在距離她的唇薄薄一張紙的距離停住:“胡說?那我要怎麼證明呢?”
祝安好咬牙:“鬆開我!時臨淵你就是個混蛋!”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聲音,薄唇貼上了她耳廓:“時太太,你在怎麼連罵人都翻不出花樣來呢?”
“你……”
祝安好咬唇,氣的胸前來回起伏,殊不知正貼著男人薄薄一層白襯衫,繚亂人心。
“我會滿足你的。”這是時臨淵在她耳邊最後的話,隨即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祝安好擰眉,雙手抵在男人胸膛前,試圖推開她,但她忽略了女人和男人之間先天的力量差彆。
她的腿被強勢拽開。
“唔……”
下一秒,祝安好瞪大眼睛。
“時臨淵……無恥……”
這男人竟然用手碰她那裡……
“滾……滾開……”她渾身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著,男人卻始終沒停下,甚至深吻著她,連她這些微弱的掙紮都儘數吞下。
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湧了出來。
“唔……唔……”
“嘶——”
她要了男人的唇。
男人悶悶的哼了一聲,堪堪鬆開了她的唇,但唇角沾染了一抹血色。
骨節分明的長指抹過唇角的血漬,抬起另一隻在她身下作亂的手擺在她眼前,聲音黯啞:“時太太,我胡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