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俯衝,側身躲開危險方位,慢慢接觸到那輛奔馳車的車身前。
從車窗裡看到,裡麵就一個人,已經暈死過去,額頭上流了不少血,應該是撞得不輕。
確認安全之後,周燃對時臨淵點了個頭,掏出電話報警。
時臨淵這才鬆懈下來,低頭瞧著還在他懷裡大哭的女人,嗓音好聽的哄著:“好了,彆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了老公。”
“你胡說什麼!”
祝安好正紅著兩個大眼眶,聽男人這麼說,又一拳頭砸在男人胸膛上,怒道:“時臨淵,你知不知剛才差點把我嚇死!”
男人逐漸把眸子眯得狹長,抬起骨節分明的指頭幫她擦眼淚:“時太太這是……在擔心我?”
祝安好哭聲戛然而止。
她仰頭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忽然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
“我才沒有!”
她躲閃著目光否認,低頭的時候才意識到有哪裡不低。
因為剛才時臨淵拉她上車的時候,也就隻有副駕駛一個位置,她現在正被男人抱著坐在他腿上。
“彆怕,我不會有事的。”
周燃是退伍兵,以前還玩過不少賽車,開車技術是練過的,時臨淵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敢讓周燃撞上去。
再則,一輛上千萬的布加迪撞一輛幾十萬的奔馳,在安全係數上也高出不少保障。
事實證明,周燃也隻是把他的車撞出個凹槽。
時臨淵不喜歡賭,隻做有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