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之,你找死呢?”時臨淵睨他。
“二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蕭衍之湊過來詢問。
“跟你有關?”時臨淵又喝了一口酒。
蕭衍之奪了他手裡的酒杯:“你這胳膊剛受傷,喝什麼酒啊?跟蕭醫生說說,是不是夫妻生活不和諧?我給你開點中藥?”
“哎呦——”
一聲叫喊,時臨淵把蕭衍之從沙發上踹了下去。
“老子好的很!”
時臨淵本來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上去黑了一層,睨了一眼旁邊看戲的薑沉,邁開長腿走出了包廂。
他不行?
怎麼可能?
男人誰還沒個第一次!
再者,第一次有點失誤也算正常,他一點問題沒有!
回去的路上,周燃開著車,總覺得氣壓低得厲害。
一到海棠公館,他停好車立即下來:“先生,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時臨淵自己一個人,黑著臉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兒才回去。
他換了鞋上了二樓,在走廊裡長腿一頓,轉身朝祝安好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手落在門把手上。
幾秒鐘後又收回來。
低頭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已經淩晨了。
“時太太,今晚先放過你。”
男人站在祝安好房門前,說完這句話,又忽然覺得自己很禽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