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沒有耐心聽她說完,直接冷冷打斷了她的話。
“……”祝安好泄氣了。
她回頭想一想,自己好像也沒做錯什麼,現在為什麼要像個過錯方似的站在他麵前跟他解釋?
跟男人對視,祝安好道:“對,許負就是要給我股權,就算他是真的喜歡我,我有錯麼?我是出軌了還是怎麼了,你這麼跟我說話?”
她抬著精致的下巴,不閃不躲的對上他的眼睛,看著男人深沉斂著怒意的眸,蓄起墨色滾過。
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所以,時太太這是在覺得委屈?我冤枉你了?”
祝安好眉眼彎著笑,臉上卻一片冷寂:“不,你沒有,因為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個可以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什麼都不配思考。”
自從他們結婚,時臨淵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引導,讓她開口求他。
“嗬,”男人嗤笑:“你現在是在為了一個男人跟我吵架?”
祝安好覺得他不可理喻,走到茶幾前,彎腰去拿自己的手機:“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冷著臉頰,轉身便要走,手腕一緊,被男人硬生生的拽進了懷裡:“去哪?”
她怒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去找他?”時臨淵眸如寒潭。
祝安好惱了,推開男人的手臂:“是,我就是要去找他,你現在是要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了?”
“我讓周燃送你回家。”這話入了男人的耳,格外銳利,時臨淵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起身。
祝安好不斷扭頭手腕掙紮:“我說了不用你管,時臨淵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