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把車停在彆墅地下停車庫,扭頭看著已經熟睡的女人,悶在胸口的氣也就無奈的散了。
這女人……
除了生氣,他開始有點心疼。
車廂裡的車燈被調成了淺黃的顏色,光影落在女人的側臉上,勾勒著迷人的線條。
時臨淵側身,盯著身邊正熟睡的女人出神,隻有無奈。
她說他不顧她的感受,現在給她自由,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倒還真是不要命了。
現在真是有點後悔讓她去當米蔓總裁。
時臨淵就這麼足足盯著了十來分鐘,心裡的鬱悶得不行,可最終還是沒忍心叫醒她,輕輕的把她從車上抱下來。
冷秋,夜深。
時臨淵被床頭忽然震動的手機鈴聲擾醒,薑沉打來的。
微微蹙眉,為了不吵醒身邊的女人,拿著手機出門去了書房。
“說,什麼事。”
薑沉這個時間打電話,一定是有事。
電話那頭,男人語調冷鬱:“祝念晴逃走了。”
“什麼?”時臨淵劍眉微蹙,不禁冷笑:“逃走?一個女人,警察是乾什麼吃的?”
“今晚十點多,在審訊的時候失蹤了。”薑沉淡淡說著:“可能是被人救走了。”
時臨淵頓了頓,語調微冷:“恐怕跟上次車禍也有關係。”
“已經讓人去調查了。”薑沉語調冷鬱,“你女人是不是有什麼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