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見她不答,微微蹙眉:“怎麼不說話?”
男人忽然後悔剛才脫口而出的話,莫名忐忑起來,就像當初他代表世璽集團跟甲方第一次談判。
“我……”
祝安好不知道怎麼開口,她腦袋裡基本是空白的,表白就表白了,她要怎麼回答?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將近一分鐘。
“嗯……我知道了。”
祝安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
時臨淵:“……”
男人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盯著對麵的女人,咬牙道:“祝安好,你……”
“閉嘴!”
前麵的護士猛地扭頭嗬斥他們:“兩個受傷那麼重的人,還聊什麼天,彆說話了,免得撕裂傷口!”
祝安好無辜的抿唇,縮成一團,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時臨淵:“……”
男人的臉上儘管沾了一層白色麵粉,還是透出一股掩蓋不住的黑沉。
“撲哧”一聲,祝安好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她發誓,她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在忍耐了。
…………
三天後。
祝安好本就沒受什麼上,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而時臨淵因為傷的比較嚴重,特彆是肩膀上被炸傷了一塊,醫生強製要求他繼續住院觀察。
於是,男人幽怨的躺在床上:“某個人真是沒良心,竟然準備拋下老公自己出院。”
祝安好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扭頭看一眼時臨淵:“時先生,人家醫生讓你多住兩天是為了你好,你有什麼好埋怨的?”
“那你留下來照顧我?”
男人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倚在床頭,調整了個姿勢。
祝安好不以為然:“家裡的傭人不夠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