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竟然被女人墊著腳尖仰頭吻住了唇。
這女人胡鬨什麼!
眸底有火星滾過。
祝安好擰著眉心,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過來。
“安安,先把醒酒茶喝了。”男人扭頭,躲開她的纏吻,嗓音已經沙啞了不少。
祝安好被拒絕,眉心緊擰,拽著男人襯衫前的領帶,撅起嘴巴:“你喂我!”
時臨淵手腕頓了頓,還是抱著她坐在了床邊,聲音保持低沉:“乖乖坐好。”
騰出另一隻手扶著她的下巴,端著醒酒茶送到她嘴邊:“喝掉。”
祝安好昂著頭,睜著黑白分明的眸看向男人,倒是迷糊乖巧起來,伸出雙手扶著男人的手腕,把溫熱的醒酒茶一口一口的喝掉。
她不知,自己這模樣有多撩人。
暖色燈光下,光潔的如削的肩頭鎖骨如山,細白的脖頸仰著,隨著一口一口的吞咽,喉嚨在滾動……
她的腿垂在床邊,赤著的腳掌上,腳趾扣著地上毛茸茸的地毯。
腿細白如玉,又像蛇。
“時臨淵!”
男人被她的怒氣橫生的叫聲喊回神,抬眸看她。
祝安好不開心的拿起男人的另一隻手,擦她臉頰上溢出的茶水:“灑身上了!”
茶水順著她的唇角一路流了下來,下巴,脖頸,以及……
女人鼓著腮幫似在生氣,拿著他的手擦了嘴巴之後,往下一拽,開始擦脖頸上的水漬,接著是……
時臨淵手腕一用力,停住她的動作,啞著聲警告:“祝安好,你不頭疼了!”
誰知女人非但不收斂,雙腿一抬,纏上他腰間:“時臨淵,你是木頭嗎?”
祝安好多少,是有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