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之一把拽住他,“夠不夠意思啊,都喝成這樣了!”
薑沉麵無表情看他:“被女人甩了而已,又不新鮮。”
“你沒被甩過?”
時臨淵黑眸一抬,朝薑沉看過去。
某男人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重新倚在沙發裡,拿起打火機,重新點燃一根香煙:“我可沒有眼盲心瞎,娶個白眼狼當老婆。”
時臨淵冷著聲嗤笑:“是沒本事娶吧?”
楚煙煙最後可是嫁給了一個外國佬。
薑沉臉色愈發難看,“你娶了也沒見多得意,最後還不是被踹。”
蕭衍之開始頭大,這倆人跟吃了火藥似的,互相戳傷疤倒是一個不一個狠。
“薑律師,咱能不能看在某些人是個上患的份上,少說兩句。”蕭衍之說完,扭頭嚴肅的朝時臨淵道:“二哥,你身上還有傷呢,彆喝酒了!”
“我沒事。”
時臨淵淡淡的說著,還是繼續喝酒。
薑沉冷嗤,吐出一個煙圈,不屑:“喝什麼悶酒,我要是你,自己的女人,辦也給她辦明白了。”
蕭衍之抬起頭,給了他一個崇敬大佬的眼神。
時臨淵倒了瓶子裡的最後一杯酒,兩口喝掉,抬起眼皮瞧著薑沉,冷笑兩聲:“楚小姐被你辦明白了麼?”
“老子可沒說他是我女人!”
薑沉一抬手,把半根香煙扔進了時臨淵的酒杯裡,起身黑著臉離開。
“站住。”
時臨淵垂眸,看著酒杯中的煙蒂,沉沉的道:“幫我查封個倉庫。”
薑沉不耐:“哪?”
“天海一號。”時臨淵道。
薑沉一聽,直接道:“封不了,那是重點物流區,老子是律師,又不是王法。”
蕭衍之眸子一眯,拉住薑沉道:“我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