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你……你乾什麼?”她嘴唇抖了兩下,忽然心虛。
男人俯首慢慢的貼近她,薄唇離她臉頰薄薄一張紙的距離,嗤笑:“祝安好,你不是挺能撒嬌賣乖的?”
她忽然有點頭皮發麻,試探著問:“那你還生氣不?”
時臨淵眸色幽深,目光滑過她的鼻梁,落在她唇間:“那你再努努力。”
“努……努力?……嗯……唔……”
男人五官忽然放大,她唇上一軟,被狠狠的吻住。
清冽的氣息混著牙膏的薄荷香,瞬間將她包裹。
“時臨淵,不可以,你身上有傷!”
她喘著氣,用力躲開男人的糾纏。
“不可以什麼?”時臨淵撐著手臂,眸底笑意漸濃。
祝安好嘴唇張了張,臉頰瞬間紅得發熱:“不可以那個,萬一你傷口再裂開就要去醫院了!”
“哪個?”男人追問。
“就是……”祝安好一抬頭,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忽然反應過來,“時臨淵,你故意的!”
時臨淵側身,躺在她身旁:“我說什麼了?”
祝安好咕噥一聲:“就知道欺負我。”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圈在懷中,親了她臉頰:“時太太以後最好乖一點,不然有得是被我欺負的時候。”
祝安好一聽,立即賣慘:“你就看我孤零零一個人,好欺負!”
“嗯,知道自己孤零零一個人,那就識相點,抱緊我,不然有你受罪的時候。”男人理所當然。
祝安好鼓起腮幫:“惡霸!”
時臨淵低笑:“當惡霸夫人不好麼?”
祝安好:“要受欺負。”
時臨淵:“那也隻受惡霸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