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問你了,這麼緊張做什麼,不就是跟你女人說句話!”
白晏看穿他,故意又對祝安好道:“喂,要不你跟我算了,我肯定比他心疼你。”
祝安好朝他敷衍一笑:“抱歉哦,我不喜歡臉上有疤的。”
白晏吃癟,繼續讓人洗牌。
“嗚——嗚——嗚——”
三聲鳴笛從海麵傳來,一長一短一長。
白晏手中的牌一頓,眸色瞬間冷厲起來,扭頭朝身邊站著的人吩咐:“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會兒, 有人過來彙報:“老大,是來了一搜遊輪。”
白晏冷嗤,並不放在眼裡:“回應他們,不讓道。”
“是!”
“嗚——嗚——嗚——嗚——”
四聲短促的鳴笛聲回了過去。
白晏的手機響了,來點是陌生號碼。
他看了一眼楚煙煙,調笑:“你男人來救你了?”
祝安好看向時臨淵。
男人麵色平和,輕輕拍她手背。
白晏接了電話,對麵是冷冽的聲腔:“把你遊輪停下,不然彆怪我撞上去。”
“不是薑沉,你丫誰啊?”白晏被對方的語氣觸犯到。
“嗬,”對方聽到薑沉這個名字,似乎格外不屑:“除了他,煙煙的朋友多的是!”
白晏眸子眯得狹長,玩味的重複:“朋友?是她小情人吧,還真彆說,這女人不僅長得好看,膚白貌美,腦袋瓜也聰明,我忽然有點舍不得她了。”
電話那頭是長達幾秒鐘的沉默,然後冷冷的傳來一句警告:“白晏,你敢碰她,我卸了你。”
“卸了我?你這麼一說,我更想碰她了,你說……怎麼辦呢?”
白晏眸底閃過一抹冷冽的暗色,然後狂肆的笑了起來。
“那你今晚可能就要葬身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