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看著他幽冷的眸,對峙良久,最後低低的歎了一聲:“對,我沒忘,我已經是時太太了,所以你還想用孩子證明什麼呢?”
男人眸色一頓,薄唇抿成了直線。
時臨淵沒有再說話,緩緩起身,離開了臥室。
祝安好坐在床頭好一陣子,整棟彆墅仿佛都安靜了。
她沒有聽到汽車駛出彆墅的聲音,知道時臨淵還在。
但她不清楚時臨淵還會不會回來休息,一個人躺在床頭一角,熬到了下半夜才恍惚中睡去。
夜色很沉,連著房間內都是密不透風的黑。
時臨淵站在床頭,安靜的看著她一會兒,最後掀開被褥,躺在了另一側。
他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的想伸出手臂抱身邊的女人,在將要碰到她的時候,還是收了回去。
……………
祝安好清晨醒來的時候,時臨淵已經起床離開了。
她以為,男人昨晚沒有回來過。
陳姨一大早就知道兩人氣場不對,準備好早餐,就進了廚房。
祝安好也沒有問向陳姨問時臨淵的去想,以及他昨晚是不是出門了。
但她今天的心情很糟糕。
剛推門進了公司大樓的大廳,卻被一個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