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的長相可塑性很強,平日裡素麵朝天看著溫婉可人,換上職業裝則氣場立變,連眼神都帶著殺伐的果斷,若是打扮起來,穿上這身複古簡約的旗袍裙,古典的氣質立即出塵,乍一看耳目一新如沐春風,再仔細看又能稍稍看出點攻擊性。眉眼裡也都是淺涼的漫不經心,很居家的豆沙色口紅,塗在她唇上總也有種說不出的惑人味道。
“你打扮這麼漂亮,不怕搶了明星的風頭?”
男人俯首,跟她視線平齊,似笑非笑的看她。
祝安好揚眉:“我平常不漂亮麼?”
男人喉間溢出一陣低笑,氣息落在她耳廓前:“我太太什麼時候都漂亮。”
她簡直是張揚與內斂的矛盾結合體,可有結合的如此完美。
祝安好又隨手整了整頭發,後退一步把手裡的包塞給男人:“這麼正式的場合,總不能給你丟臉,對吧?”
時臨淵淺笑,不戳破她的心思,拎著她的手包,跟在後麵。
時臨淵親自開車,帶著她來到了一個私人酒莊。
秦氏,代表著平根深蒂固的舊勢力。
早年的秦家,勢力遍布平城各個角落,不僅在商界叱吒風雲,在軍政界也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
近十來年,秦家雖然沒落了些,但幾十年來始終屹立不倒,隻是沒有前些年家底豐厚了而已。
時家隻是後起之秀,秦家到了秦漢這一帶不僅沒有兄弟,他還隻生了一個女兒秦歌凝,外加領養的兒子秦明哲,人丁越發不興旺了。
而且,這宴會的目的,多半也有招婿的隱晦意思,平城上流社會裡的單身男青年多半都到場了。
更何況秦歌凝作為知名女星,誰不想娶這麼個老婆回家呢。
酒莊外,停車坪上皆是豪車。
時臨淵將車挺好,看著窗外的人流:“看來挺熱鬨。”
祝安好忽然扭頭看他:“你準備禮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