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微微蹙眉,雖然對時臨淵的做法有些不悅,但此刻她困的厲害,就點了點頭:“好。”
服務生立即扶著她起來,帶著她直接上了二樓的某客房,祝安好實在困的厲害,並沒有看房間號。
她剛沾了床,就渾噩的沉睡了過去。
…………
樓上包廂裡。
秦漢怎麼能不知時臨淵與時令臣不和,再加上蕭衍之在,他們酒桌上也不會聊什麼商業話題,多半隻是閒聊。
時臨淵時不時低頭看腕表的時間。
男人之間,即便是閒聊,也離不開酒。
“臨淵啊,一轉眼你都是時家的掌權人了,我記得你小時候,整天沉默寡言,總是喜歡一個人呆著,後來小凝老纏著你,你倒是也不嫌煩。”
秦漢喝了酒,臉上泛紅,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時臨淵淡笑:“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時令臣慢悠悠的道:“臨淵小時候就有誌氣,果然不負眾望。”
時臨淵淡淡一笑,沒搭話。
“對啊,臨淵可是咱們平城勢頭最盛的青年才俊啊!”
秦漢說著,又要敬酒。
時臨淵舉起杯,又喝下一杯白酒。
蕭衍之覺得自己是炮灰,無緣無故被叫進這種酒局,十分的不開心,猛灌了一杯酒,故意醉醺醺的道:“秦總,來,咱們繼續喝!”
他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又改了口:“不對,秦總年紀大了,我不能灌您酒,我跟您乾兒子喝!來,明哲兄弟,喝!”
秦明哲少言寡語,喝的酒也比大家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