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倚在沙發裡,修長的手指覆在半張臉上,笑得頗為無奈和冷鬱:“我如果設局,你會穿著衣服下床麼?”
祝安好不信:“上次也是,不是麼?”
上次在時令臣剛回國的接風宴上,她同樣是這樣的場景。
“你又拍照了?”祝安好一想起上次,立即質問。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臉上還是漫不經心:“雖然我不介意利用公眾的輿論來對付我那小侄子,但連續被那位小姑娘利用兩次,我很不爽。”
祝安好愣了愣:“所以,上一次是秦歌凝故意設計的?”
時令臣淡淡看她:“你現在應該考慮,這一次怎麼脫身。”
他安穩的坐在沙發裡,語氣裡並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祝安好反倒是放心了一些,看了看自己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包,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掏出手機,先看了時間,晚上十一點半。
她下意識要打電話給時臨淵,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
她不傻,一定是信號被屏蔽了。
抬頭去看窗戶的時候,她才發現,窗戶被打碎了,有夜風往房間裡灌,她才猛地覺得肩膀一涼。
“為什麼把窗戶打碎?”她問。
時令臣隻是淡淡的道:“沒聞到房間裡有特彆的香味麼?”
祝安好剛才精神有些過度緊張,被男人這麼一提醒,確實能隱約聞到有某種特殊的香味,隻是味道很淡,她似乎對這種香味也遊戲額陌生。
但看著被打碎的窗戶,她還是多少能猜到:“有人加了特殊的熏香?”
“果然女人在這方麵足夠敏感,”時令臣不屑的笑一聲,給她指了指桌櫃上的負離子擴香器,已經被他關掉了:“沒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麼?”
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