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黎看著秦明哲腳下的手機,整張臉瞬間冷下來,眼底殺氣四起:“既然你左腳踩碎了我的手機,那我要碎你左腳,你應該也沒意見吧?”
秦明哲冷笑:“你有本事,儘管來。”
夏小黎雙手環在胸前,倚著牆壁:“我今天不取,明天也會取,總之你記住,你的左腳從現在開始,已經不屬於你了。”
她開玩笑似的,說的輕描淡寫,蕭衍之卻看出了她眼裡的認真。
“隨時歡迎。”
手機已經被毀了,秦明哲就示意保鏢不再糾纏,帶著人轉身離開。
隻是,這一番打鬥,已經驚動了一樓的不少人推門出來偷看。
“啊……臨淵哥哥……不要……”
房間裡又傳出女人嬌柔的聲腔。
祝安好一愣,盯著眼前黑漆漆的房門,指甲陷入掌心的肉中。
她渾身的血液凝住,僵在原地。
是秦歌凝的聲音,而且是……
任何一個成年人都能明白,那種事聲音是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的。
高亢而隱忍,軟綿綿的帶著痛苦的歡暢和祈求。
蕭衍之和夏小黎同時看向祝安好,卻無從勸說。
祝安好瞳孔收縮到了極致,眼眶通紅,突然覺得身上的禮裙冰冷而沉重,仿佛墜入了海底,沒有儘頭的深淵。
祝安好抑製不住的,渾身發冷,顫抖,戰栗。
房間裡還在持續傳出奇怪的聲音,她不清楚,房門的隔音效果會這麼差。
“臨淵哥哥,我好熱……你慢一點……”
“不要……不要這樣……臨淵哥哥……我好喜歡你……”
蕭衍之見祝安好臉色白的可怕,從醫生的角度而言,他很理解時臨淵萬一是被迫嗑藥,這種生理是誰都無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