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時臨淵點了點頭,轉身朝車的方向走。
蕭衍之說不上來,隻是從他現在這個角度看,覺得時臨淵哪裡怪怪的。
周燃見時臨淵回到車裡,低聲詢問:“先生,走嗎?”
“嗯。”時臨淵點頭,下意識的去看祝安好,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瞧著她肩頭垂下的發絲,已經快乾了,身上的衣服也顯不出濕意,應該是被體溫暖乾了。
抬手,本想脫下外套給她裹上,又轉手拿了毯子。
車緩緩駛出了酒莊。
祝安好微微睜眼,看著男人細致的幫她把毯子裹緊,實在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安心的閉上了眼休息。
時臨淵的懷裡,很溫暖,但她不喜歡那些混雜的氣味,腦袋靠在了車窗上,安靜的縮在角落。
回到海棠公館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
秋雨很冷,越下越大。
男人抱著她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她被驚醒,打了個冷戰。
陳姨在門口迎著,見兩個人都弄成這樣狼狽的模樣,立即去廚房熬薑茶。
祝安好迷糊中,被男人抱著放在了床上。
“幫我換衣服。”
她拽住了正要幫她蓋被子的男人,擰著眉不願睜開眼:“禮裙是濕的。”
男人薄唇微動,嗓音有些啞:“好。”
他找來了女人經常穿的睡裙,又拿了熱毛巾過來。
祝安好一直躺在床上,看上去疲倦極了,懶洋洋的沒有要自己換衣服的打算。
時臨淵耐心的幫她脫掉原本的衣服,用熱毛巾幫她擦了一遍,才幫她換上了睡裙。
想起她腳底的傷,又找來藥箱,重新用紗布幫她包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