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喘成這樣,我怕把你做進醫院。”
男人薄唇咬著她耳垂,吐著熱氣。
祝安好被狠狠吻了一頓,自然喘不上來,又聽到男人說這麼露骨的話,臉頰都要燒了起來,拍男人胸膛:“時臨淵,混蛋!”
男人眉頭一沉,卻輕笑:“不洗了,再洗下去,你撩了火不能滅,受罪的是誰?”
祝安好咬著唇,這下全身都紅了。
時臨淵用浴巾把她裹好,還特意沒弄濕她受傷的腳,很快抱著她出了浴室。
祝安好裹著浴巾坐在床上,男人正拿著電吹風幫她吹頭發,細致到發梢。
她很安靜,隻是盯著男人連西裝外套都沒脫下的樣子,蹙眉:“時臨淵,你先把外套脫了,都濕了,你不冷嗎?”
時臨淵應著聲,卻沒行動:“先把你頭發吹乾,會著涼。”
祝安好抿唇,沒有再繼續。
十分鐘後,時臨淵把她的頭發吹的沒有一點水分,然後強硬的把她塞進裡被子裡:“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祝安好點點頭,隻在被褥中露出一個腦袋,視線卻不曾離開男人。
時臨淵自顧自的轉身,在衣架前脫掉了西裝外套,然後邊解襯衫紐扣邊走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裡響起了水聲。
祝安好頂著浴室亮著的房門,眉頭擰了一會兒,閉上了眼。
不多時,時臨淵就走了出來,裹著睡袍。
時臨淵走到床前,瞧著她一會兒,以為她睡了,順手關了房間裡的燈,沒有回床上睡覺,而是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祝安好睜開眼,問他。
時臨淵腳步一頓,微微扭頭:“公司這兩天事情多,我去書房處理完今天的工作,不用等我,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