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咬唇,索性重新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跟男人對視:“你不肯脫,我幫你脫。”
男人看著她執拗的眼神,薄唇微勾,淺笑:“我要是不願意,你怎麼讓它站起來?”
祝安好臉頰紅的更甚:“……”
她知道,時臨淵隻是用這種露骨的話來迷惑她罷了。
“昨天晚上在浴室,你為什麼不脫衣服?”她當時隻是有點奇怪,可跟此刻聯係在一起……
“昨晚你生著病,我怕我控製不住。”男人淡淡的道。
這理由很牽強。
祝安好板著臉,繼續問:“連西裝外套都不肯脫嗎?”
即便是為了活動方便,也會把濕了的外套脫掉才對。
“有嗎?”男人眸色微眯。
“有!”祝安好斬釘截鐵的回。
“大概……我覺得麻煩吧。”男人慢悠悠的說著,輕輕拉下她手腕。
“既然嫌麻煩,那我動手,你坐著彆動好了。”
祝安好甩開他的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襯衫紐扣上。
輕輕把他領帶扯鬆,推到一邊,想要快速解開那襯衫上一顆顆白色紐扣。
這男人越是想掩蓋,她越是想看。
時臨淵安靜的看著她的臉頰,唇角微動,聲音低沉好聽:“一定要脫麼?”
祝安好抬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生氣又委屈:“一定。”
如果不看,在酒莊的那晚,將永遠成為一根刺,紮進她心臟,剔不除,拔不掉。
男人按著她黑亮而生氣的眸子,手掌微微鬆開了她手腕,語調很淡:“先答應我,不準生氣。”
祝安好的手指,下意識的抖了兩下,心臟加速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