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是老老實實回答:“秦歌凝騙我喝了帶藥的醒酒茶,是烈性藥,我需要保持清醒。”
祝安好抿唇,看著他平靜的眼睛:“可我明明在外麵聽到她……她叫了……”
男人道:“我把自己反鎖在了浴室裡,根本不在房間裡。”
祝安好瞬間明白了,原來秦歌凝那些浪叫,都是故意讓她聽到的。
她心裡有隱隱的愧疚升起,在此之前,她竟然不信時臨淵。
目光再次落在那些猙獰的傷口上,“這些傷用什麼弄出來的?”
時臨淵動了動手臂,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小的耳釘,小鑽石在燈光下閃著璀璨的光。
祝安好瞬間明白,那晚跳舞的時候,這男人跟她玩笑,拿走了她一枚鑽石耳釘,銀針處很尖銳……
她拿起那枚耳釘放在手心,莫名的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
時臨淵抬手給她擦,眼淚卻越擦越多,怎麼都擦不完,隻得低低笑著哄她:“再哭下去,我一會兒要不忍心欺負你了。”
祝安好打掉他的手,又凶又氣:“你是傻子麼?不知道疼的嗎?”
她哪裡是嫌棄難看。
時臨淵卻淡淡笑著:“藥太烈,我衝了冷水也沒用,隻能不斷製造疼痛才能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
其實這些傷不過看上去觸目驚心,遠不如被人捅一刀嚴重,更是要不了命,隻是疼了些。
可女人大多是感性的。
祝安好猛地想起來,那晚時臨淵一直抱著她上樓,昨晚還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洗澡……
“那天你還抱著我出來,昨晚你也……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