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任我過我麼?”男人又邁近了半步,氣息逼近,落在她臉頰上,“從出事到你去醫院,幾個小時?你有想過我在哪?我在做什麼?需要過我麼?”
“祝安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對麼?”
時臨淵討厭她講道理的模樣,任何事情都能用道理講得通,那得多理性,但愛本身就不是一件理性的事情。
他想要的是,他被她需要。
所有的道理,都行不通。
祝安好愣了一下,點頭承認:“對,許負在搶救的時候,我滿腦子都在想,如果他因為我死掉了,我該怎麼補償,我怎麼能讓一個跟我不相乾的人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了。”
她仰頭,問他:“如果我去找你,能讓許負不出意外,能解決問題,我一定第一個去找你,可惜你不是神,也不可以決斷人的生死。”
時臨淵眼底越發的冷,靜靜的盯著她良久,才道:“安好,你太冷靜了,我竟然有些恨你的冷靜。”
祝安好深吸一口氣,看著男人的眼睛:“時臨淵,我愛你。”
她這樣說著,卻又道:“但我有我的思想,我想在心裡裝滿你的時候,還能獨立思考。”
她說這話,多少跟男人不是一個頻道。
隱約聽到男人低低的歎息了一聲。
時臨淵站著,英俊挺拔,垂眸看她:“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