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在這方麵越發嫻熟,他已經摸透了她的反應,知道怎麼做能讓她迅速動情,一切都占據著主導權。
“安安,一切有我。”男人吐著熱氣,在她耳邊說著。
祝安好腦袋有些發懵,並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
祝安好在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三竿,她瞬間驚醒,從床上坐起來。
腰很酸,腿也酸。
昨晚的畫麵又在腦袋裡過了一麵,心中不滿,那男人一點都不體諒她,還那麼壓榨她。
說什麼從後麵好中獎的鬼話!
她竟然也信。
咬著牙剛要從床上起來,男人便西裝革履的推開了臥室的門,精神煥發,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覺得累,就再休息一會兒,我讓陳姨把早餐送上來。”
“滾!”
她隨手拎起了個枕頭朝男人臉上扔過去。
時臨淵一抬手便接住了枕頭,瞧出她生氣的模樣,邁著長腿走過去:“怎麼?自己受不住,倒怪起我來了?”
祝安好憤恨的瞪他,“我不跟禽獸說話,耽誤了我上班,你去睡地板!”
男人惡趣味升起,竟也喜歡看她生氣發惱的模樣,故意湊過去俯身逗她:“這麼不經事兒,昨晚也就才兩次。”
“時臨淵,你閉嘴!”
她一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手裹著身上的睡裙起來,卻被男人順勢這麼一壓,被重新按進了床褥中。
“你這人……”
她又急又惱,男人的氣息卻溫暖的落在她耳邊:“安安,我愛你。”
祝安好僵了一下,抬眸看著男人的眼睛,眸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