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煙肩頭一陣,眼底的淚光被光線照得發亮:“我跟埃爾弗什麼都沒有,我隻是……”
“隻是什麼?”
男人眸色陰鶩,修長有力的指頭捏住她的臉頰,不屑:“隻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兩年,隻是不愛他?心裡念著我這個舊愛?”
薑沉眼底儘是嘲諷,看著女人眸底瀲灩的水色,手指更加用力的將她臉頰捏得變了形狀:“楚煙煙,倒貼是不是一直是你的強項?”
“我從來都是喜歡你的!”女人忍著疼,無比認真的看著他。
薑沉對這個“喜歡”二字似乎極為看不上眼,冷嗤:“那位埃爾弗教授可真倒黴!”
楚煙煙眼裡的淚終於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去拉男人的胳膊:“薑沉我可以解釋的,我當初嫁給埃爾弗是逼不得已,我們現在已經……”
她碰上男人胳膊的一瞬間,就被男人甩開:“我說滾!”
楚煙煙被推開,腳底沒有站穩,撞在一個溫熱的胸膛裡。
“煙煙,小心。”男人聲音溫和,與他表情有著不相符的反差。
楚煙煙扭頭,看到是司清議,有些意外,並立即站穩,推開了男人的手臂:“清議,你怎麼在這?”
司清議冷冷的瞥了薑沉一眼,低頭看著她:“來附近辦事,剛好看到你。”
“噢。”楚煙煙淡淡應了一聲,目光還是固執的看向薑沉那邊。
“天這麼冷,怎麼隻穿這麼點,我送你回去。”
司清議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將她裹住,俊臉微冷,大約是不想她繼續待在這,沒等她同意,就拽著她的胳膊往回走。
薑沉看著他們,眸子裡的冷光如一張大網,投向他們越收越緊。
“不,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