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亮起,屋子比外麵看著順眼多了,但小得可憐,一室一廳,客廳放了陳舊的沙發和茶幾,更是顯得小的可憐。
不過被楚煙煙收拾過,雖然一切都陳舊,但也不至於顯得寒酸狼狽。
沙發上裹了一層淡綠色的沙發布,茶幾是老式的木桌,木腿有些腐朽,她就用極快磚頭撐著,在上麵裹了一層麻繩,有垂上風鈴草,清新淡雅。
老舊的書櫃上擺著她的書和生活用品,兩邊掛了吊籃,枝條蔓延。
薑沉邁步走了進來,廚房和衛生間都小的可憐。
楚煙煙從廚房裡端了一杯水出來,見男人四處看,還站著,也沒讓他坐下:“喝水吧。”
屋子裡的沙發時間太久了,坐上去又硬又晃,還有吱吱呀呀的聲音。
男人接了水杯,並沒有喝:“你的英國老公呢?他不是你劍橋的教授,舍得讓你住這種地方?”
楚煙煙抬眸對上男人,平靜下來,淡淡的道:“我跟他離婚了。”
薑沉目光一頓,隨即冷笑:“原來,你是被人甩了才又回國的。”
準確的來說,是被甩了又來纏他的。
楚煙煙看著薑沉,熟悉的麵龐啊,他依舊英俊,但此刻像極了天上的雲,她明明看得到,卻再也抓不住了。
心裡湧出一抹隱隱的疼。
她道:“薑沉,你彆這樣跟我說話,我們……真的回不到從前了嗎?”
男人冷嗤:“從前?什麼樣的從前,騙我從警校轉到律所?還是騙我在婚禮上一個人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