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回到海棠公館的時候,祝安好已經睡了。
他也奇怪,自己想醉的時候,喝了那麼多酒,竟然沒有半點醉意。
夜已經很深了,他在隔壁房間衝了澡才回主臥,祝安好已經熟睡了。
他輕輕的躺在她身側,看著她側身熟睡的背影,低低的在呼吸中歎了一聲。
呼吸間有女人發絲間淡淡的香氣,時臨淵煩躁了一天的心,竟也平靜了下來。
他下意識的想去伸手攬她的腰,在剛碰到的時候卻忽然頓住,又重新收了回來。
臥室裡就這樣寂靜無聲,安靜了。
不知多久,祝安好聽著均勻的呼吸聲,緩緩睜開眼。
她聞到淡淡的酒味,知道他是去喝酒了。
窗外的天色是冷灰色,她安靜的看著,一動不動。
為什麼忽然變得這樣疏離呢?
她想不透,卻無端的心慌,更不敢開口問。
第二天。
祝安好醒來的時候,時臨淵已經去公司了。
男人隻留話給了陳姨,照顧她好好吃早飯。
祝安好看著窗外下起的綿綿細雨,更是心情不佳,隻吃了幾口早飯,就穿上大衣,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她的車剛停在米蔓大樓下,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她被驚得一腳踩了刹車,車身猛地停滯,自己也跟著晃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