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我說滾。”
時臨淵扭頭,冷冷的看她。
陰沉的俊臉上掛著極不耐煩的氣息。
祝安好嘴角一僵,再也說不出一個字,莫名覺得委屈極了,忍著滿眼的淚轉身推開車門下了車。
剛下車,眼淚就決堤了似的,淚流滿麵。
時臨淵叫她滾,他竟然讓她滾。
她低著頭邊哭邊走,順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座上,捂著臉哭得更凶。
司機見多了這樣上車就哭的女人,多半不是分手就是情侶吵架,淡定的問:“去哪啊?”
“米蔓大樓。”祝安好悶悶的說一句,繼續捂著臉哭。
司機把麵巾紙放到她麵前,導航目的地,開車。
祝安好自然也看不到,後麵跟著一亮黑色的邁巴赫,是時臨淵的車。
時臨淵的車一直跟到米蔓大樓下,遠遠地見女人下了出租車匆匆進了大樓,這才調轉車頭離開。
這天,蕭衍之毫不意外的在72號看到了喝得爛醉的時臨淵。
他跟薑沉都沒辦法勸,因為這是一個死結。
除非時臨淵自己看開,對過去的事情釋懷,但有關生身父母,在時家,他跟父母相處的短暫時光幾乎是他對親情所有的理解。
蕭衍之喝一口酒,歎一口氣,擰著眉看還在給自己灌酒的時臨淵:“我就說吧,惹上祝安好這個女人,就是命犯煞星。”
薑沉麵容冷淡,倚在沙發裡:“不一定。”
“什麼不一定?”蕭衍之扭頭,聽不懂他的話。
薑沉道:“城中分局那邊說,今天分局的內網遭到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