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而上,將她困住,居高臨下的說話間,滿是酒氣:“你記性怎麼總是這麼差,我說過的,就算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在這裡!”
祝安好雙手推在男人胸膛前:“彼此折磨嗎?”
時臨淵眸子裡濃霧彌漫,盯著她;“我看你不是怕我無法麵對你,而是想跟許負走吧?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麼?”
“時臨淵,我白天已經解釋過了,跟他沒關係。”祝安好提高了聲音。
男人地沉沉的看著她:“想跟我離婚?之後呢?你去哪?”
祝安好竟然順著男人的問題,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然後道:“離開平城,哪裡都可以,隻要你看不見我的地方。”
她要養孩子,自然不能讓時臨淵知道。
“休想!”
肩膀猛的一疼,被男人狠狠捏住,時臨淵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瞬間貼近:“祝安好,你這輩子都彆想!彼此折磨又怎麼樣?就當你欠我的好了,你不願意償還麼?”
男人的手掌扣在她的口腦勺上,冷幽幽的警告。
祝安好愣住,她無話可說。
也許,是又疼又愛,既無法擁抱,又舍不得放手,所以隻能繼續疼著。
她明白的。
寧願彼此折磨,互相疼痛,還是不願分開。
明明已經是將要破曉的天色,她卻熬得如此漫長。
天亮了,她才能去公司,短暫的透氣。
下午,祝安好太陽穴疼得厲害,這兩天她一直失眠,心裡又裝著太多事,氣色很差。
內線秘書打電話進來:“祝總,前台許負先生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