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米糊糊醒來的時候,周圍是暖融融的暖光,深藍色的窗簾緊緊拉著,隱約能感覺到,是晚上了。
暈倒了,反倒是能好好睡一覺,她這會兒腦袋也不疼了。
將目光收回,一抬眸,就對上男人幽深的目光。
“你醒了。”
時臨淵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彎腰詢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
“不用。”祝安好緩緩的搖頭,很快恢複了冷靜和理智:“時臨淵,我有話要跟你說。”
男人正要按陪護鈴的手臂一頓,低頭看她。
“時臨淵,小黎幫我查了當年的車禍,或許造成車禍的人不是我……”她說到這,看著男人的眼睛,解釋道:“我沒有要為自己過錯辯解的意思,當然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當我沒說。”
“我相信。”時臨淵重新坐在椅子上,很快道:“薑沉都告訴我了,車禍是有人蓄謀策劃的。”
祝安好鬆一口氣,淡淡點頭:“嗯,那就好。”
病房裡就這麼忽然安靜了下來。
時臨淵看著她,以為她還會說彆的,可她安靜的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再說。
“你沒有彆的話要跟我說了?”他問。
祝安好微微側頭,勉強扯出一抹笑:“沒有了。”
她太平靜了,平靜得仿佛在她暈倒前的那場混亂,不曾發生。
“孩子呢?不打算跟我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