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平常麵癱高冷,正襟不苟的模樣,倒是將心頭那點狂肆傲氣全都釋放了出來。
蕭衍之一眯眸子,已經猜出了幾成:“楚大小姐又怎麼惹毛你了?”
薑沉聽到他說楚煙煙,這才微微抬起眼瞼,瞥他:“缺心眼能做手術麼?”
那女人何止缺心眼,是缺了心肺,爛了肝腸!
“能啊!”
蕭衍之翹起二郎腿,“缺哪補哪就成,這手術我在行!”
“嗬!”薑沉卻冷嗤一聲,不屑了起來:“讓她病死算了!”
說著,又拎著酒瓶灌了自己幾口酒。
蕭衍之不禁嘴角一抽,瞥了眼時臨淵。
對麵這位,饒是被老婆趕出家門,鬱悶的來喝悶酒,也是一杯一杯的倒,薑沉這廝平常滴酒不沾,喝起來倒是……毫不講究。
“拉拉扯扯的磨鈍鋸,疼死你也活該,乾脆翻篇,你們重新開始不行麼?”
蕭衍之這話,是真心實意的。
薑沉這兩年,比和尚過的都清靜,彆說有個女人湊近了,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有些不長眼的女人想接近他,他一個眼神恨不得把人給殺死。
逆鱗既然拔不掉,那就留著。
說不定他倆就是抖M體質,滾在玻璃渣裡還能品出點甜味兒。
薑沉身形微頓,把手裡的酒放在了茶幾上。
“衍之,謝謝。”
男人聲音被烈酒衝啞了些,沒抬頭看他。
蕭衍之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這種苦情的酒局不適合我,老子逍遙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