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之坐在一旁,嘲笑他:“二哥,要不我給你辦個黃金VVVIP會員好了,彆說以後住這,我再給你雇倆傭人都成!”
時臨淵卻把自己手機扔給他,“彆來煩我,滾蛋。”
蕭衍之順手把他手機放在茶幾上,準備要走,卻又被時臨淵攔著:“坐著。”
“我可不陪你喝酒,按照你這種喝法,得胃穿孔!”蕭衍之果斷拒絕陪他喝酒。
時臨淵晃著手中的酒杯,抬眸瞥他:“衍之,我上次胃疼住院,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蕭衍之眯著眼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早了,得有好幾年了!”
那是時臨淵剛回國,在世璽集團一切都要熟悉,各大股東又矛盾重重,還有時令臣虎視眈眈,喝酒應酬是家常便飯。
最嚴重的時候,可不就是喝到吐血,醫院裡掛了三天水。
男人菲薄的唇揚起一個弧度,抬手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給她打電話。”他道。
蕭衍之疑惑:“誰?”
祝安好一個人吃了晚餐,讓陳姨陪著去花園裡散散步,路燈亮起,暖色的光照在還未衰敗的薔薇上,搖曳生姿。
“陳姨,你當初懷孩子的時候,什麼感覺?”她跟陳姨閒聊。
陳姨道:“我呀,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倒是我們家那口子,高興的跳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逢人就炫耀,比我們結婚那會兒都開心呢!”
祝安好不知怎麼的,一下子代入了時臨淵,他剛知道有孩子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啊?
陳姨見她難得放鬆,就趁勢勸道:“先生這幾天小心翼翼的,做什麼都要吩咐我好多遍,你又不怎麼理他,他表麵不說什麼,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