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立即抽出手,拽住祝安好的手腕:“安好,不想輸液。”
祝安好一甩手,看都沒看他一眼:“陳醫生,麻煩你了。”
陳醫生心頭憋著笑,可算是有人能治住先生了。
“嘶……”
猝不及防的,時臨淵手背就挨了一針。
祝安好扭頭看他:“紮一針,至於麼?”
“疼。”時臨淵抬頭看她,黑眸裡泛著委屈,跟掉了條胳膊似的。
祝安好再低頭確認他手背上的針頭,冷嘲:“都是挨過刀子的人,現在連針尖紮一下就疼了?”
陳醫生邊聽他們鬥嘴,邊整理輸液的吊瓶,然後默默的拎著藥箱離開了房間。
時臨淵乖乖躺在床上,見她也轉身要走,忙起身道:“要是不想跟我在一個房間,我去次臥,你不用走。”
祝安好腳步一頓,擰眉回頭看他:“胃不疼了?”
時臨淵沒明白她意思,呆呆的看她。
祝安好無奈的歎一口氣,語氣緩和:“躺著彆動,我讓陳姨盛一碗粥過來。”
男人愣了半晌,都祝安好出了臥室才明白過來。
她在關心他。
他喝了粥,等了一會兒,祝安好從浴室裡出來。
“安好,你過來。”男人道。
“又怎麼了?”祝安好順手整理的長發紮在腦後,走到他跟前。
時臨淵仰頭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伸手把她整個人給拽進床上,也不顧手背上的針頭回血倒流,抱緊她,再次強調:“孩子是我們的,我是他爸爸。”
祝安好瞥他一眼,不耐煩的推他肩膀:“他才沒有一個醉鬼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