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氣氛有些怪異。
周燃默默的開車,車廂裡安靜的仿佛能聽到呼吸聲,他搞不清楚狀況,本要問時臨淵中午去哪裡吃飯,也不敢開口。
祝安好坐在男人身旁,瞧著他陰沉的臉色,故意不理會,扭頭看向窗外。
時臨淵便越發的忍不住要發作,抬手扣住她下巴,把她臉頰轉過來,蹙眉:“時太太,你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麼嗎?”
“什麼?”祝安好看他。
“許負。”男人幾乎是從牙縫裡咬出這兩個字。
祝安好不解:“剛才不都是你在跟他說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眼睛都要黏你身上了!”
某男人氣不打一出來,主動傾身靠近,將她籠罩:“安好,你當我是瞎子?”
祝安好聳肩,有恃無恐:“那與我何乾?我總不能挖了他眼睛吧?”
“你……”
她趁男人氣急,仰頭“吧唧”一口,親在了他下巴處:“可以了麼?”
某人正要發作的脾氣不上不下,像一團火遇到了冷水,給兜頭澆熄了。
臉色還是板著,“不可以。”
可唇角已經快要抑製不住上揚了。
祝安好瞧著她,伸手把車上的黑色擋板拉下來,並順勢又親在男人唇上:“時臨淵,總要有個度,”後半句她小聲附在男人而側,帶著點嘲笑的意味:“一個大男人,總要撒嬌喝醋的,不覺得幼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