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燈滅了,轉成了綠色。
隨後有護士推門走出來,許負的助手著急的湊上去詢問。
祝安好聽到動靜,也立即從長椅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醫生,怎麼樣了?”助手用流利的中文詢問走出來的醫生。
年長的醫生滿麵愁容,撫了撫自己鼻上的老花鏡,歎息了一聲:“哎……可惜了……”
助手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扶在牆邊。
時臨淵蹙眉,盯著醫生再問:“到底什麼情況,是死是活?”
老醫生似乎是認識時臨淵,立即回:“不好說,命是保住了,但傷了後頸椎,如果最近一個月醒不過來,恐怕就……”
“就怎樣?”祝安好眼眶微微泛紅。
醫生補充掉:“……就變植物人了,當然如果病人的求生意誌強烈,也是有恢複的案例的。”
但很多時候,醫生的話都隻是安慰。
祝安好忍不住扶時臨淵的手臂,不敢相信的問:“醫生,你說……他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那醫生擰著發白的眉毛,思索了片刻,很鄭重的道:“是,我希望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如果可以,請儘快通知他的家屬吧。”
祝安好差點腳軟,“沒……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
她是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死亡的無奈。
“今晚病人會在重症監護室,你們就不要打擾了。”醫生交代完,繼續忙去了。
“沒事,還會有國際最頂尖的醫生團隊來給他治療,他不會輕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