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名下有MOON的股份,隻有你們兩個加在一起,才能完全掌控集團。”卡洛林夫人說的冷靜又理智。
仿佛這本就是一樁生意。
祝安好被氣笑了,“你讓我嫁給你一個活死人,然後跟時臨淵長期偷情?這就是你最後的退讓了?”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離譜的笑話。
卡洛林夫人竟然點頭:“對,這是我最大的讓步,至於你以後看不上他了,甩開就是。”
“卡洛林夫人,看來你真的讓步很大,已經能容忍我的存在了。”
這一次,是時臨淵先開口,
男人聲腔清淡,甚至帶著笑意,“但怎麼辦呢,我這個人天生好麵子,一不喜歡被女人包-養,二不喜歡睡彆的男人的女人,我的女人,這輩子就隻能貼我時臨淵一個人的標簽。”
卡洛林夫人看向時臨淵,淡笑:“你似乎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時臨淵跟她對視,薄唇微微挑起:“是麼?我想試一試?就算再完美的商業帝國,就真的無懈可擊麼?更何況您現在不是強弩之末,無人接替麼?”
祝安好聽著時臨淵的話,忍不住扭頭看他,看著男人薄唇微動,側臉俊逸的模樣,心頭湧動起一股灼熱的岩漿,灼熱著她的神經,讓她眼角泛起熱意。
“彆再威脅我們了,我是不會離開他的,更不會離婚。”
祝安好心頭忽然平靜下來,看著時臨淵覺得無比心安。
卡洛林夫人渾濁卻銳利目光重新看向祝安好,仿佛倉寒的古鬆,叫人不寒而栗。
她看了祝安好一會兒,突然又笑了起來,跟剛才高傲不同,這笑裡似乎帶著一絲自嘲:“你在怪我當年拋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