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沒到最後,誰能猜出祝安好才是最後贏家。
時令臣的臉色難看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祝安好手裡的文件,伸手奪過來確認,“時臨淵瘋了?”
祝安好等待他確認:“瘋了的人是你吧,小叔?臨淵早就知道你會趁他出事在集團橫插一腳,不然他怎麼會跟我簽這樣的聲明?”
“不可能!他怎麼敢跟你簽這種東西!”
時令臣看著文件上的親筆簽名,是時臨淵的字跡,分毫不差。
“撕拉——”
那幾張紙在他手中瞬間成為了碎片。
祝安好微抬眉梢,淡笑:“沒關係,小叔要是想撕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
她一擺手,周燃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台下,手裡拿了不少文件的複印件。
時令臣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沉冷下來:“嗬,他在警察局的聲明,有法律效用麼?”
“當然有!”
薑沉從台階上走來,黑色的皮鞋踏在木質底板上,鏗鏘有聲,冷薄的麵龐更是讓眾人都內心一顫。
薑律師,平城零敗訴的第一律師,這些年世璽集團牽涉的大小起訴案,無一敗績。
“根據《民法通則》的規定,公民從出生時起到死亡時止,具有民事權利能力,依法享有民事權利,承擔民事義務。根據我國《刑事訴訟法》的規定,處於羈押期間的申請人不論是犯罪嫌疑人還是被告人,在羈押期間申請人雖然被采取強製措施,但其依法享有的民事權利未被剝奪。”
薑沉語速平緩且冷靜的陳述完法條,餘光掃過時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