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位吳懷先生跟總裁的父親是好朋友,我去說應該就能搞定。”周燃道。
祝安好點頭:“好,你看看還有哪些立場明確站在我們這邊的,你都一一去拜訪。”
周燃指著名單上麵一排5個人:“這幾個是總裁近幾年提拔的新人,他們手裡都有1%的股權,是當初總裁給的,這些應該也問題不大。”
祝安好忽然有了信心,長出一口氣:“好,那這位沈東籬先生呢?”
周燃臉色又沉了幾分,盯著沈東籬的名字:“他恐怕……”
“他手裡也有5%的股權。”祝安好道。
“可是沈先生已經脫離集團十多年了,向來不管世璽集團的人事變更,上一次股東大會的投票權是……棄權。”周燃說著,劍眉緊蹙:“但我不清楚沈先生的背景,隻知道他跟總裁的父親原本有些交情,但又因為什麼事情關係不是很好。”
“所以他算是中立派。”祝安好疑惑。
“對,不過就算他這次棄權,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
因為之前時臨淵從未提起過沈東籬,周燃對他抱有希望不大。
“我去沈先生家。”祝安好當機立斷,示意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阿槐去開車。
周燃沒有勸說,隻是道:“好,但是不要耽誤太長時間,實在不行就去爭取其他股東吧!”
“知道。”
祝安好跟周燃分頭出發,即便這樣時間還是很緊迫。
沈東籬的住處在平城郊區,阿槐開車用了一個小時。
雪終於停了,車停在了一棟中式古樸的獨棟庭院彆墅前。
祝安好推門下車,看著從白牆綠瓦中伸延出的羅漢鬆,上麵積雪如蓋,古樸典雅,不加雕飾就是一幅文人山水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