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你的鬼話!”
祝安好伸手就去拉男人的衣服,想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卻被時臨淵伸手抱住:“彆看了,沒彆的傷,故意隻傷在容易看見的地方,想讓你心疼。”
祝安好一愣,本已經硬生生忍下去的淚一下子又湧了出來。
她抬起頭,手指微微顫抖著虛撫男人的臉上的傷,有些已經發紫發青,有的是鮮紅色,應該是舊傷累新傷。
“疼麼?”她無法現象時臨淵這幾天都是怎麼過來的。
但她也不敢想象,因為每一種可能都讓她鑽心般的疼。
時臨淵搖頭,淡笑:“說了,故意嚇唬你的,不疼,”他握住祝安好的手,“手怎麼這麼涼?”
“那你給我暖暖。”她握緊男人的手,“時臨淵,對不起。”
男人看著她,輕輕的撫她的頭發:“我們是夫妻,說什麼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這輩子都不會早於這些,會順風順水,更不會有這樣的牢獄之災。”
不管時臨淵怎麼說,她都很清楚這些都是因為她。
“我會很快出去的。”時臨淵低頭,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薑沉已經有動作了。”
祝安好神經瞬間繃起:“需要我做什麼?”
“不用,薑沉會安排的。”
時臨淵低頭看著她,輕輕撫她眼角下的淚漬和青黑色的眼圈:“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在家等我,好好照顧我們的寶寶,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好不好?”
“我要等你多久?”祝安好抬頭問他:“你給我個期限好不好,時臨淵,我快撐不下去了。”
時臨淵一頓,看著她眼睛,緩緩的道:“五天,等我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