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把頭虛放在她腹部:“那讓我聽聽,寶寶有沒有想爸爸。”
祝安好輕輕撫男人的頭發:“傻子。”
…………
時臨淵被祝安好勸著回了房間休息,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昏沉,他竟睡了一天。
身上的傷已經沒那麼疼了,可他看著外麵末日般的昏沉,雪下得更大了,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安靜的可怕。
時臨淵猛地從床上起來,在樓上樓下找了一圈,卻沒見到祝安好的身影。
祝安好隻是在書房辦公的時候想起一些米蔓的資料忘在了車裡,下樓去車庫拿資料去,身上並沒有帶手機。
她剛從電梯裡上來,邁出一步,就看到時臨淵單手撐著腰,朝她緊張的快步走過來。
她愣住:“時臨淵,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時臨淵隻穿了單薄的家居服,外麵冷風徹骨,
時臨淵卻快步衝過去,臉色陰沉著一把拽著她往回走,一聲不吭。
此刻,祝安好才清晰的感受到,時臨淵生氣了。
她也一言不發,任由時臨淵拉著,直到回到臥室。
等進了房間,時臨淵還一直拽著她的手,扭頭問她:“去哪了?”
祝安好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他雖然生氣,卻顯得更深情,她有些眷戀這張臉。
她舉起手裡的資料,笑著道:“睡醒之後去書房處理郵件了,想起來有些資料忘在車上,就去了趟車庫,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