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看著她謹慎的表情,低聲道:“放心,夫人並不知情。”
祝安好這才放下警惕跟著他去了二樓的客房。
明亮的水晶燈下,許負坐在沙發裡,見她推門走進來,往茶幾上方了一杯牛奶:“臨睡前喝杯牛奶,對身體好。”
祝安好並沒有這些空閒說廢話,坐在男人對麵,認真的道:“許負,既然你已經醒了,而且讓威爾遜找我過來,就證明我們的交易可以繼續,是麼?”
許負點頭:“當然。”
“那好,我希望你快點回巴黎,我會配合你辦理好所有的股權繼承和轉讓手續,然後你送我回國。”祝安好現在滿腦子都是快點回到時臨淵身邊。
許負細微的點頭,眉目間不露半點心思:“可以,不過你總要等我修養幾天,我目前無法上飛機。”
祝安好一愣,看著他似乎還有些活動不太方便的腿,緩了緩語調:“你的傷……還疼麼?”
男人幽藍的眸子微微亮起,抬眸看她,短暫的遲鈍後,回答:“已經不疼了。”
“那就好。”
祝安好微微點了頭,準備起身離開。
“等一下。”許負見她起身,便要叫住她。
她腳步一頓,以為許負要反悔,眉心一擰,扭頭看他:“怎麼了?”
男人如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牛奶杯上:“把牛奶喝了再走。”
祝安好擰起的眉心沒顧得上展開,就要推辭:“不用,我吃過晚飯了。”
她又要走,男人撐起手邊的拐杖硬要起身,連威爾遜都神色變了,忙上前去扶他:“把牛奶喝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