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一愣,“安好,你跟時總……”
“要離婚了。”男人微涼的聲音響起,言語中浸透漫不經心的笑意,叫人無端後頸一涼。
祝安好微微蹙眉,側首看端著酒杯走過來的男人,很快恢複臉上的冷淡:“原來小叔也來了。”
時令臣晃著手中的香檳,一對桃花眼裡透著幽邪的光:“祝小姐的宴會,我怎麼能不來?”
顧凜看向時令臣,不解的問:“時先生,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時令臣單手抄兜,高挑的身形始終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幽暗:“字麵意思,祝小姐已然脫胎換骨,不再是我時家的人了。”
她聽這話,心頭翻起一股波濤,眸色一沉:“時令臣,這裡不歡迎你!”
她討厭聽這些話,她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提醒。
時令臣先是一怔,然後薄唇挑起:“嘖嘖,怎麼?還沒跟我家臨淵離婚呢,就不認我這小叔了?小丫頭,你是頭一次叫我名字吧?”
祝安好冷嗤:“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她不想理會,轉身要走,卻被時令臣先一步擋住,“不喝杯酒再走麼?”
“……哦,對了,你懷孕了,不能喝酒。”
時令臣的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被周圍的人聽到。
卻瞬間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