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那樣的驚嚇和刺激,還是懷著孩子。
她一直昏迷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她是被噩夢驚醒的。
猛地睜開眼,被透光窗戶的太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緊緊蹙眉。
手還沒有動,就意識到床邊有人。
是時臨淵。
男人穿著白襯衣,已經有些皺了,正趴在她手邊打盹。
祝安好沒忍心叫醒他。
病房裡很安靜,隻有男人放鬆的呼吸聲,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好久沒有這樣過了,甚至覺得這一刻無比幸福。
時臨淵的側臉十分讓人著迷,有時候比他正臉的時候還要英俊。
說不上來具體是哪一點,可就是這樣的五官組成了他無可挑剔的顏值,叫人看再多遍還是心動。
她輕輕的抬手,用指腹描摹男人的黑色的劍眉,如扇子般的睫毛。
自然翹起的睫毛和鼻梁高挺的弧度仿佛組合成了世界上最優美的曲線,叫人挪不開眼睛。
陽光落在他半張臉上,平日裡也沒見他用過什麼護膚品,皮膚比她還好。
“是不是想我了?”
低沉黯啞的嗓音忽然想起。
她看見男人薄唇微動,嚇得手一抖,就要縮回去,卻被男人伸手當場“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