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讓畫麵停在了這裡,扭頭問蕭衍之:“他的公司才注冊不足一個月?”
蕭衍之點頭:“對。”
一直坐在沙發裡沒有說話的薑沉忽然開口:“盛邵天不讓他弄的東西,是指什麼?”
蕭衍之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說的老本行一定是粉,那這話應該是指……”
“軍械。”時臨淵淡淡的說出這兩個字。
蕭衍之更是詫異,扭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時臨淵倚在沙發裡,薄唇上透著幾分不屑:“在雲南邊境混過的,想要買賣販毒,沒有軍械怎麼能成?”
蕭衍之撓了撓後腦勺,再看看他們的表情,好像這裡隻有他自己不知道似的。
時臨淵抬手掐滅了隻燃了一半的香煙,忽地冷笑:“或許,這個黃覺行在平城還做過彆的事。”
“什麼事?”蕭衍之下意識順著問。
“栽贓嫁禍。”時臨淵道。
薑沉也抬起了頭,很快反應過來:“你的事情?”
時臨淵點頭:“否則白晏怎麼會不認識?在平城混的人不都要在他那拜拜山頭?”
“白晏是出了名的不做這種生意,”蕭衍之接話:“所以這個姓黃的跟盛邵天串通,背景強大,也沒人敢惹。”
“這幫人是什麼時候來的平城?”時臨淵問。
“上個月中旬。”蕭衍之回。
男人墨色的眸劃過細微的鋒芒:“誣陷世璽集團的遊輪走私-軍械,應該是黃覺行來到平城乾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