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令臣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世璽集團的新主人,儘管他隻是個傀儡。
祝安好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反應並不大,因為她很清楚這是來自卡洛林的手筆。
“不是說準備回巴黎了麼?為什麼還要做這些?”
她站在客廳裡,臉色寡淡,嘴唇發白,盯著正在跟許負喝茶的卡洛林質問。
卡洛林抬眸看她:“做什麼?做空世璽集團麼?是他先暗地裡接入MOON集團的內鬥,我隻是將計就計。”
祝安好眼睛裡紅血絲愈發明顯,咬著牙問:“那車禍呢?你想要他一無所有就算了,你竟然還想要他的命,你真的不怕遭報應嗎?”
是她太天真了,以為隻要她答應回巴黎,卡洛林就不會再對時臨淵動手。
“為什麼你會覺得車禍是我做的?”卡洛林反問她。
“除了你們,誰還會這麼喪心病狂?”
祝安好餘光掃了許負一眼。
男人眼皮也沒抬一下,仍舊喝他的茶。
卡洛林淡淡笑了笑:“你想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無論如何,你都會繼續恨我的。”
她說著,吩咐許負:“你去安排一下,我們真的要回巴黎了。”
“什麼時候?”許負問。
卡洛林思索片刻,答:“訂明天的機票吧。”
“嘩啦——”
餐廳桌子上的一套水杯被祝安好一把推倒在地板上,摔了個稀碎。
她手裡按著一把水果刀,刀鋒正對自己喉嚨,看著他們,威脅道:“臨走之前,讓我見時臨淵一麵,否則你們永遠帶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