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煙不得不往後退,聽到“砰”的一聲,車門又被關上了。
“薑沉,你……”
她話沒說完,清冽的氣息混著酒香將她包裹。
男人抬手撐在她身後的車窗上,距離她近得快要貼在一起。
楚煙煙也搞不清楚到底這酒氣是從誰呼吸裡散發出來的。
“楚煙煙,你還有必要在我麵前裝清高麼?”男人說出來的話極為刺耳。
她一愣,抬頭跟他對視,“我又裝什麼了?”
“故意拿錯我的酒杯,又喝了我喝過的酒,現在又在我這裡裝欲擒故縱麼?”
黑暗的車廂裡,薑沉雙眸微眯,鼻尖幾乎挨著她的,聞到一些旖旎的香氣,一定是他酒喝多了。
“嗬”楚煙煙忍不住嗤笑,“薑沉,你有被害妄想症麼?欲擒故縱?如果不是你不讓我離開平城,我現在恐怕在就不在國內了。”
男人撐在車窗上的手逐漸捏成了拳頭。
“怎麼?還想著你英國的前夫?也對,她一定對你不錯,不然也不至於讓你離婚了都還想著他。”
薑沉嘲諷著說完,心口堆積的鬱氣越來越高,眸色變深。
“跟埃爾弗有什麼關係?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就是想離你遠遠的,這也有錯?薑沉你講不講理!”
楚煙煙擰著眉心,覺得眼前這男人突然變得不可理喻。
男人卻眸色一暗,貼近她:“離我遠遠的?楚煙煙,你有資格說著話麼?”
楚煙煙被這酒氣熏的有些頭暈,這些日子,她真是受夠了,雙手用力的推搡男人的肩頭,怒道:“我憑什麼沒有資格,我當初是對你有虧欠,可既然你也說了,我們回不到過去,我又憑什麼不能離開這裡?”
可她根本推不動男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