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包廂,蕭衍之已經在喝酒了,薑沉一個人冷酷的坐在沙發另一側。
“二哥,你來了!”
蕭衍之立即去拉他坐下,並道:“二哥,我據說你吧,工作忙歸忙,也不能一直不休息啊,你受得了,周燃可受不了!”
時臨淵淡淡抬頭,朝周燃看過去:“是麼?”
周燃肩膀一繃,站的筆直,搖頭:“不是!”
然後一個冷箭看向蕭衍之,這家夥怎麼……
蕭衍之尷尬的笑兩聲,遞給時臨淵一杯酒:“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來了,就放心一下唄,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
時臨淵隨手接了一杯酒,看向薑沉:“楚煙煙走了?”
薑沉沒抬頭,隻是冷冷的道:“她能走去哪裡?”
事實上,楚煙煙確實走了,不過沒有出國,甚至沒有離開平城,而是去找工作了。
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否則他又怎麼肯點頭讓她離開公寓。
時臨淵沒再問,他很清楚,感情的事情沒有捷徑,他亦沒有什麼經驗可以告訴他。
畢竟他比他更失敗。
他們三個人之中,似乎誰都沒資格教誰,談論什麼感情經驗。
“嗯。”時臨淵若有所思的仰頭喝了一整杯酒。
“喝這麼猛乾什麼?你也不怕再犯胃病!”
蕭衍之想伸手攔住,可惜他已經兩口喝了個乾淨。
“我沒事。”時臨淵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