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有意羞辱她。
“祝安好,重新做我的女人。”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角,若有似無的貼著,啞然而涼薄。
祝安好肩頭一顫,扭頭拉開距離抬頭,盯著男人一張英俊攝人的臉:“你說什麼?”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沒有看到男人唇角那肆意的嘲諷,她真的要以為他是認真的,
“我說,許太太,重新做我的女人,好麼?”
時臨淵薄唇噙著笑意,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她看著他,黑眸裡一瞬不瞬,指尖卻在不停的顫抖:“時臨淵,你開口叫我許太太,還要讓我做你的女人?你在開玩笑麼?”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盯著她笑:“你是許負的太太,我如今也是彆的女人的丈夫,我們這樣不是更加般配麼?”
祝安好黑白分明的眸子寸寸皸裂,嘴唇顫抖得說不出話。
時臨淵見她如此反應,抬起她的下巴,冷笑:“怎麼?你不會以為我對你用情至深,一直等到你現在,為你守身如玉?”
祝安好猛地捏緊掌心,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我們分開了,時先生做什麼事,娶什麼人,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時臨淵沉沉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眼底滲出一股說不出的笑:“也對,即便我娶了彆的女人,可比較來看,還是不如你,”男人俯首,薄唇掠過她的臉頰:“不如你漂亮,不如你優雅,更不如你……在床上熱情……”
“時臨淵!”
祝安好用力的叫他的名字,咬了咬牙,眼眶微微泛紅:“愛不詆毀,四年前的事情我們頂多算互不相欠,孩子也不隻是你自己的,你沒必要再來我麵前惡心我!”
他就是為了羞辱她。
嗬,重新做他的女人,在他心裡,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可真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