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做到一邊氣定神閒的給自己的妻子打電話,一邊心安理得的在這裡跟她“偷qing”。
“好。”
時臨淵眼眸裡帶著笑意,低頭看她窘迫的神色,並無半點不適,掛掉電話才道:“怎麼了?領帶還沒係好呢!”
祝安好見他掛了電話,才敢出聲:“時臨淵,趕緊滾!”
消失在她眼前,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
他竟然是這樣的男人,他怎麼可以成為這樣的男人!
男人低頭看了看係得歪歪斜斜的領帶,也不惱,自己整理好,撫摸她臉頰:“怎麼?吃醋了?”
“彆碰我!”
祝安好打開他的手,然後掙脫他的手臂,起身,跟他來開距離。
“棠棠很大度,她從不管我在外麵的事,你氣什麼?”時臨淵慢悠悠的說著。
她簡直想給眼前這男人一個耳光,“時臨淵,你的良心真的能安嗎?她嫁給你了,就是你太太,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時臨淵看著她,很不理解的蹙眉:“我怎麼了?我不過是來找了你,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麼?”
“你就不怕她知道麼?”
“你如果敢,剛才我打電話怎麼不出聲?”
“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敢見你太太,是你強迫我的!”
時臨淵也不生氣,眼底好似嘲笑著她的天真:“那安安,你又憑什麼覺得我不敢讓你見我太太?”
她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是啊!他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