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眸色越發冷銳,看著時臨淵:“時臨淵,你陷害我?”
男人冷詰的一笑,依舊坐在沙發裡喝茶:“許先生,你們西方那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需要我告訴你麼?”
四年前,他跟卡洛林不也是這樣陷害他的麼?
許負不屑,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警察,絲毫不放在眼裡:“我有權跟我的律師取得聯係。”
“可以,許先生您有十分鐘的時間。”警察道。
…………
祝安好是當天傍晚知道許負被警察帶走的消息。
他看著已經熟睡的小昔,走到客廳問威爾遜,焦急的問:“怎麼回事,白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會在警察局?”
威爾遜有些憤懣:“是時臨淵。”
祝安好無端的聽到這三個字,心裡猛地一緊,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捏了一下。
“他?”她勉強鎮定下來:“他對許負做了什麼?”
“先生被誣陷攜帶槍支和毒。”威爾遜沉沉的道。
祝安好心頭一沉,站在客廳裡幾分鐘,才緩緩的道:“去警察局。”
她的探視很順利。
祝安好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會出現在平城警察局,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場景。
“身上有傷嗎?”她看著許負走過來,著急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許負搖頭,瞧著眼前女人擔憂的模樣,心情也好了起來:“我沒事。”
祝安好看著他走過來,審視他,再次緊張的確認:“真的沒有受傷嗎?”
她也能隱約感覺到,時臨淵這樣做無非是想出四年前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