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時臨淵也沒想到,愣了幾秒鐘,然後嗤笑:“怎麼?欲拒還迎麼?”
說完,扣住她的後腦勺壓下來,在她耳邊低低淡淡的道:“還是許先生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嗯?”
她抬起手想要再給男人一耳光,卻被輕易的攔截在了半空中。
她氣的呼吸不暢,捏緊了拳頭:“時臨淵,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這四年怎麼沒把你的腎沒出問題麼?”
男人對於她這種言語的反擊,連說話的語調都沒有改變:“你昨晚不是用了,壞沒壞你不清楚?”
祝安好的最後一根神經徹底繃斷,衝昏了頭般的直接低頭咬在了男人的手上。
她嘴上毫不留情,也沒想過後果,隻是狠狠的咬下去,直到覺得嘴裡有了血腥味才肯鬆開,崩潰道:“時臨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憑什麼要纏著她!當初明明她沒有錯!
男人臉色微沉,看著手背上一排血紅的牙印,冷笑:“或許吧,安安,你有藥麼?”
她沒有,她有的隻是毒藥。
穿腸爛腑,永世不得超生。
祝安好愣在了原地,她仿佛看到了男人眼底的一絲孤冷。
男人麵無表情的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西裝,慢條斯理的穿好,出了門。
不多時,陳姨給她送來了一條裙子。
祝安好還沒打開就覺得這裙子顏色眼熟的很,等打開一看,整個人又僵了半晌。
這裙子……
是她本季度發布會的新設計作品,也就是要幾天後要在平城的秀場上展示的一套,根本還沒有對外發布。
她絕望的笑。
時臨淵沒有說大話,他真的有很多辦法讓她聽話啊!
連她新品發布會的設計都能輕而易舉的拿到。